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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0峰会专题研讨全记录

本次B20峰会共举办了四次专题研讨;9月4日的晚宴也因马云的到场,而上演了一场滨彩的商业名流对话。在此,《中国经济周刊》完整呈现当天的专题研讨对话交流和晚宴对话问答。

 作为G20协商机制最重要的一项配套活动,二十国集团工商峰会(简称B20峰会)于9月3日-4日在杭州举行。在为期两天的会议中,全球工商界精英围绕“创新全球经济增长方式”“推动更高效的全球经济金融治理”“实现强劲的国际贸易和投资”“促进包容和联动式发展”等主题展开了4场重量级专题研讨。在深入的讨论后,与会嘉宾们提出了发挥多边发展银行在基础设施投资中的作用、发展绿色投融资市场、优化金融监管以支持实体经济发展、推广贸易便利化协定等诸多针对性强、操作性高的建议。

本次B20峰会共举办了四次专题研讨;9月4日的晚宴也因马云的到场,而上演了一场滨彩的商业名流对话。在此,《中国经济周刊》完整呈现当天的专题研讨对话交流和晚宴对话问答。

B20峰会专题研讨1

创新全球经济增长方式

《中国经济周刊》 记者 张燕| G20现场报道

9月3日下午,B20峰会举行首场专题研讨会,围绕“创新全球经济增长方式”这一主题,南非总统雅各布·祖马、阿根廷总统毛里西奥·马克里、加拿大总理贾斯廷·特鲁多、百度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力拓集团首席执行官夏杰思、渣打银行集团首席执行官温拓思以及联想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杨元庆接力发言,共同探讨在全球经济复苏缓慢且不平衡的大背景下,如何通过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大创新,推动经济增长。

主持人 博克纳

目前全球还没有找到有效的政策来促进经济增长,如何向全球经济注入新的增长动力成为我们今天主要的议题。我们应该如何走到经济增长的道路上?

祖马:要大力鼓励包容性增长

我们提出这个问题的时机恰逢全球经济正在面临着经济增长疲软的现实,要解决全球经济的问题,我们应该做不同的尝试,通过创新找到经济增长之路。问题在于谁来做这些?我们的目标群体是那些人?是政府、工商界,还是工会?谁来负责创新?

在我看来,这一问题的解决需要政府、企业和整个社会来一同群策群力。我们看到在今天经济发展的阶段当中,当私营企业对于未来的前景感到不确定的时候,它会后退,会停止或者减少投资;与此同时,工会不但不担忧经济前景,反而不断要求加工资,甚至在企业已经表示没有钱加工资的时候他们还这样要求;此外,社会也会希望政府能够在这个时候竭尽所能创造新的增长,但是经济的实力并不是掌握在政府手中,政府的投资不可能是无限的,完全由政府带来新的增长是不可能的。

各行各业各个部门都需要开展对话。如果经济没有实现增长的话,所有人必须达成一个共识:政府必须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氛围,有助于企业开展投资;私营企业此时应当停止在投资方面的犹豫观望,面对现实,敢于投资;同时我们需要给私营企业一个保证,让他们相信投资并不仅仅是在经济强劲的时候才能获益。此外,我们要能够说服工会,在进行谈判的时候不能要价太高。我认为每一方都必须意识到形势的严重性,并且达成一个共识,就是接下来应该采取怎样的工作思路,让各行各业都参与到创造增长当中来,这样才能为经济增长创造出空间。如果没有这样的共识,不能理解共同面临的挑战,每一个部门都在打自己的算盘,就会使得增长继续保持在疲软的状态,而这样的增长也绝不是包容性的。

要确保各方都作出贡献,都出力,在达成共识的情况下推动增长。在困难的情况下不能像过去那样做事,每一方都必须作出一定的牺牲,勒紧裤腰带。关于这一点一定要达成共识。有的时候我们听到了非常清晰的表述和想法,问题在于应该由来做?如果找不到谁来做这件事,就不可能取得进展。

习主席提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即我们的工作重点何在。如果我们的重点是针对各国人民和全世界的,而不是某一个行业或者某一个部门,我们就能够胜出,就能够取得成功,这样才能够打造包容性的增长,否则在对话当中,如果把一些人、一些部门排斥出去了,就会碰到问题,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认为必须要大力鼓励包容性增长。

主持人 博克纳

目前阿根廷的经济增长十分乐观。请马克里总统为大家分享下,阿根廷采取了哪些措施带来了新的增长点。

马克里:新的时代带来新的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危机

现在这个世界是更加融合的世界,通过融合我们可以解决更多贫困问题。我们之前曾经度过了非常美好的时光,并且发展速度是非常快的,比如技术发展非常快,信息沟通也更加流畅,并且给我们的未来带来了更多的期望。我们希望在未来有更多的合作,并且通过这样的创新能够让过去传统的工作方式有一个改变。

我们身处一个全新的时代。通过对信息的进一步攫取,人与人之间能够有更多的分享与交流,同时这也对我们的民族造成了一些挑战,越来越多的人希望能够参与到民主进程,能够更多地发表自己的意见。不仅阿根廷,全球都出现了这样的趋势。另一方面,对于贫穷的人口来说,能够接触到这样的信息,就会对未来有更多的期待,在物质上也会有更多的需求。当然,人们对幸福度的要求也是更高的。也就是说,我们在面临巨大的发展机遇的同时也面临着同样的危机,即对传统体系的挑战。

整个拉丁美洲发展可能性是相当理想的。拉丁美洲没有战争发生、国家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民族冲突、宗教冲突以及其他方面的冲突。同时我们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在发展新能源以及食品安全方面都有巨大的潜力,还可以挖掘非常多的年轻人才。

阿根廷目前已经在政治生活方面开启新的时代。过去十来年遇到了很多问题,当时与世界的沟通是非常隔离的阶段,与其它国家缺乏对话的机制,对于当时的阿根廷来说,创造新的就业机会以及新的发展机会比较困难。眼下阿根廷已经进入了全新的阶段,重新回到发展道路上。我们现在需要用新的方式、新的方法解决例如外债、赋税等问题,让更多的资金进入到我们国家,让我们能够有更多的能力开发基础设施建设。

过去阿根廷是一个进口大国,未来的方向是成为出口大国。在出口发展的同时发展更多的就业,同时带动其他产业的发展。特别是新能源的开发利用。而这些都需要充分发挥才能和创业精神才能完成。阿根廷未来的发展方向是融入世界的链条当中,而不是要建造一些新的障碍,让我们持续保持隔绝的状态。阿根廷希望能够投入当中,参与当中,借这次G20的机会,希望和所有的主办方一起,和其他国际组织一起,在反恐、全球环境变暖以及其他方面能够共同参与,给出我们的意见,给出我们国家方面可以做出的努力。

主持人 博克纳

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刚刚在加拿大推动了一个重大变革计划。在您看来,目前加拿大经济的增长形势如何?

特鲁多:多样性才是创新最终的动力

首先,我们必须认识到像B20这样的会议,以及政府和企业界之间的合作是非常重要的。政府以和企业眼下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即推动增长,解决增长乏力的问题。毫无疑问,我们处在增长乏力的环境当中,人们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世界经济在过去十年当中,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不利的。同时,我们看到太多的发达国家当中的中产阶级已经止步不前了,贸易和全球化以及投资基础设施建设并没有给他们带来益处,中产阶级的工作比以前更加努力,但他们却没有从其中受益。人们感到焦虑,很多人感到下一代年轻人将不能够拥有他们的父母,从他们的祖父祖母那儿得到的同样的机会;他们认为下一代人的生活质量可能会恶化,社会再也不会大踏步地向前走。这样的焦虑带来了一些反贸易、反全球化以及保护主义的趋势,比如英国脱欧,一些国家选举当中出现的观点,以及很多人对于全球化的疑虑。面对这些情况,我们必须要反击。因为我们知道孤立主义筑起墙壁,闭关锁国绝对不能创造出机会,带来增长或者给中产阶级带来任何好处。

加拿大过去一段时间大力推进基础设施建设,包括贸易设施建设。基础设施建设一方面可以为我们带来短期的经济增长,另外一方面可以带来创业,把财富带到中产阶级口袋里,为整个经济循环带来动力。与此同时,也把低收入阶层推动到更高收入的阶层,为一些家庭和儿童创造更多的福利。目前每个月我们都可以为加拿大90%的家庭提供更多的收入补贴,给孩子创造更好的教育,更好的医疗,更好的生活条件。 不仅如此,加拿大在创新方面也做了很多投入,包括科学、教育等等,鼓励加拿大企业学习世界上其他国家先进的企业。加拿大政府邀请全球各个企业的领导人来参观加拿大的投资环境。从政治、社会环境、经济环境、财政环境来看,加拿大都非常稳定,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投资目标市场。这些举措都带来了很多工作机会,比如我们刚刚和阿里巴巴马云签的合作协议就会给加拿大的中小企业带来很多机会,所以我们需要更加主动来创造出来这种机会,让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有成功的机会。

我们不能坐在原地,指望一些大的企业或者一些大的企业家来推动经济,我们需要从社会经济底层基础推动经济的发展,投入到教育、培训等等,创造一些新的工作岗位。因为这些工作岗位在过去几年里慢慢正在消失,而我们需要重新把这些工作岗位创造起来,并且保证周围有越来越多的增长机会。做到这些需要经济增长具有更加多的包容性,因为包容性增长是唯一成功的最重要的途径。包容性的成长意味着保证所有的人都有成功的机会,保证基础设施、教育对每个人都是可及的,同时也需要确保我们能够理解这种社会的多样性和包容性。多样性才是创新最终的动力,我们需要看到全球各个角落都有不一样的观点,不一样新的解决方案。所有这些观点的碰撞才可以为我们带来新的解决方案。

主持人 博克纳

接下来请B20就业工作组的主席,百度CEO李彦宏从政府的角度和私营企业的角度来聊聊如何保证生产力的平等,怎样能够促进经济增长,并且找到新的增长点?

李彦宏:创新带来了更多新的工作机会

大家都知道增长才会带来新的工作岗位,但我认为事实上是创新创造了更多的工作岗位。

16年前我从美国回中国的时候创立了百度,当时中国网民还不到1000万,但是现在网民有7亿人之多,我们幸运地搭上了这一波增长的浪潮。在过去几年里,互联网已经开始进入到移动网络时代;对于中国政府来说,现在已经是“互联网+”的时代。也就是说互联网能够成为更加高效、更加创新的增长渠道,并且带来更多的工作机会。

百度是中国最大的搜索引擎,和谷歌不一样的一点是,百度在客服和销售有很多员工,我们会和广告主、客户进行沟通,我们会培训他们利用网络来推广服务产品。现在数百万中国企业也从搜索引擎中获益。互联网在中国其实是竞争非常激烈的领域,但同时它也是创新领域,这二者其实是相关的:只有当这个行业竞争性比较强的时候,我们就有创新的动力,不然可能就没有办法生存和发展。中国的互联网行业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创新。在我们向G20发送的B20政策建议报告中,来自就业工作小组的建议叫做SMART,核心就在于我们需要推动G20国家的创新,让G20国家之间增进沟通,我们希望G20国家之间有一个特殊的签证政策,确保我们互相之间的交流能够更加通畅。另外,我们还有创新基金给G20国家的企业创业的提供更多支持。在我个人看来,不光要注重基础设施的投入,比如铁路、公路等,还需要注重数码基础设施的投入。因为在G20国家之间,目前网络的连通性其实还不够好。中国的电信运营商之间的连通越来越好了,而且我们希望看到未来G20国家之间网络的连通性也可以更好。

我们还有一个建议是G20大脑。我们想要建立起一个人工智能平台,让G20企业家们在这个平台上进行交流,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自己有多少服务器、计算能力够不够快,只需要用人工智能能力,比如说图像识别、声音识别、自然语言理解等等。我上台之前和嘉宾聊天,我说百度外卖创造了5万个新的工作岗位,他们问在10年之后这些工作岗位可能就会消失了,因为人工智能可能会导致这些工作岗位的消失,问我我担不担心。很有可能十年之后这样的工作岗位就不存在了,但是人工智能同时也会颠覆很多其它行业,与此同时也会给很多人带来不同的机会。我相信变化会带来更多的机会。

主持人 博克纳

金融促增长工作组有两个关键议题,一方面是金融政策改革,还有一方面是绿色金融,我们接下来听听组长温拓思先生在这方面的建议。

温拓思:金融改革和监管要做到适度到位

金融促增长工作组现在关注两个方面。首先是金融改革和金融监管。全球金融危机已经过去了好几年。2008年全球经济增长出现了很大的震动,最后导致了全球金融体系无法运作。从银行业到实体经济都在应对金融危机带来的冲击,我们为重新打造一个稳定的金融环境做了很多工作,包括监管行动,让金融环境更加安全。目前商业和金融都是非常关键的经济增长驱动因素,因为商业需要向金融行业借贷,这两者是密切相关的。过去30年,全球资本、信贷、流动性的角色正在不断的转变。现在我们开始反思,我们是不是在这方面进行地太远,伤害到了金融行业对于实体经济能够发挥的作用,比如过去一段时间货币的政策是不是已经到了一定的限度等问题。B20金融促增长工作组目前一直在研究最近一波加强金融监管政策对实体经济的影响,对于跨国大公司需要管理金融监管对他们造成的风险。

第二点,对于G20来说,未来希望致力于推动比较稳定的经济增长。在绿色经济方面,金融资本的缺口目前达到5000亿美元,这就意味着这部分资金没办法从财政、公共部门取得,所以非常必要的一点就是很快建立起基础设施,能够把这部分资本从经济当中拿出来,推动绿色金融的发展和环保行业,其中包括绿色金融的资本产品,把这些资本真正应用到可持续发展、绿色发展的产品当中,不管是金融业还是非银行业,都需要确保能够配合政府把这部分资金到位。

主持人 博克纳

在B20基础设施工作组的联席主席夏杰思先生看来,政府和民营企业在基础设施投资当中各自扮演什么角色呢?能不能推动基础设施的发展?存在什么样的障碍?

夏杰思:合作伙伴关系是启动未来发展的关键杠杆

我们已经谈到基础设施是我们所拥有的最好的推动全球经济增长的工具之一。基础设施工作组今年的工作非常密集,在过去一年工作的基础上我们做出了一些非常具有务实性的决定。

第一个衡量尺度,即在讨论基础设施的时候用哪种货币计值。接下来10到15年的发展,可以看到全球基础设施投资需求的缺口,绝不仅仅是几千万美元,也决不是几亿美元,甚至也决不是几十亿美元,而是差几万亿美元的需求。所以有20到25万亿美元的投资在今后15年当中需要投入到基础设施领域当中。毫无疑问,民营企业应当发挥作用,而且也愿意发挥作用,但是与此同时,各方都要理解环境已经和4到5年前不一样了,不确定性非常之高。有些人可能不喜欢这样的表述,但是很多国家的主权风险大幅度提高了。今天当你到董事会要求获得几十亿美元投资投入一个国家的基础设施,如果投资条件不合适,很难说服董事会同意。而几年前却很容易。我们如何摆脱这个困境?工作组提出了五条务实性的建议,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五条当中的第三条是通过合作伙伴关系的方式去启动私营企业和政府、银行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来启动基础设施项目。我们要打造基础和条件,提供某种意义上的保险单,让他们能够投资到基础设施的项目当中,能够按时、按预算完成项目,并且去增进整个社会的福祉。

举一个非常务实的案例,力拓已经进入了蒙古共和国市场,而且接下来50年当中,整个矿业领域的业务将占到蒙古GDP的30%到40%。我们已经在蒙古作出了投资,还需要再做50亿美元的投资。目前没有哪一个股东能够一下拿出50亿美元投资,所以我们和20家银行组成的银团进行接触,包括世界银行、亚洲发展银行,还包括15家商业银行,提供44亿美元的投资,投入到这个国家的矿业当中。去年12月份,我们完成了项目融资,三个月已经开始正式对这个矿进行开采,这对于蒙古人民会带来非常大的正面影响,对于中国也会带来很好的影响,因为大部分采矿产品都会运到中国来。但是我们整整花了7年的时间才完成了项目融资。所以,展望未来,我们一方面希望推出更多的基础设施项目,另一方面,需要结成更多的合作伙伴关系,来应对目前市场上的不确定性。合作伙伴关系是启动未来发展的关键杠杆,也是成功要素之一。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我坚信会看到有很多基础设施项目将在全球得到投资和发展。

主持人 博克纳

很多人对于新技术感到恐惧,同时有很多人宣布新技术并没有带来生产力的增加,并不利于全球经济的增。请B20贸易投资工作组的杨元庆分享一下,如何通过新技术来提升增长,提升劳动生产率?

杨元庆:技术创新是最强大的推动全球经济增长的催化剂

在我看来,一定要认识到技术创新既会推动增长,也会提高劳动生产率。实际上这也是被历史反复证明的,考虑到今天全球经济的现状,我认为已经到时候让我们好好思考一下,如何在增长当中开拓出新的道路,我坚信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的创新应当是新的增长道路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我建议要朝以下方向发力:

首先,应当充分利用技术创新的力量,来改变人们生活和工作的方式,创造出新的需求。在过去的30年当中,信息技术和互联网业已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力,推动技术创新,推动经济增长。我们已经经历了互联网两代的发展,基于PC的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很多人说我们已经进入了第三代,就是物联网时代。智能设备绝不仅限于PC电脑或者智能手机,将来智能无处不在,将会出现自然语言操作界面,将会有更多的人工智能,有更多的云服务,而且老旧的家用电器也会变得智能化,就像智能冰箱、智能空调都会出现。与此同时,一些新的设备,再加上云商业模式会并行发展,比方家庭环境当中的控制器,能够控制家庭当中的温度、湿度,智能家居、智能汽车以及智能城市,都会带来新的爆炸性的增长,不光对设备新的需求,而且还有对相关服务的新的需求。

第二点,我们必须实现制造业的升级换代,来满足我们的客户提出新的要求,客户需要得到更高的品质,更多的个性化定制,更加精湛的工艺,更多的定制化。很多人都在谈B2B、B2C,但是在我看来,未来是C2M,就是客户对制造商的方向,客户能够挑选最喜爱的个性化的产品,把他们的需求放到网上传递给制造商,制造商拿到需求就能够生产并交货。要想支持这种新的商业模式,毫无疑问,所有的工厂需要去升级改造,要装上更多的自动化、智能化,更加先进的信息技术,所有的机器都要能够数字化的加以控制,要部署更多的机器人,能够进一步提高劳动生产率。与此同时,还要能够更好的预测需求,并且在产品零部件方面及时做好准备,降低库存风险,这就意味着要更多的使用大数据分析进行预测,这就是为什么技术将帮助我们提高劳动生产率。

第三点,新技术创新。我们并不是在优化已有的商业模式,要创造全新的商业模式,比如电商、众筹、分享经济、共享经济,所有这些新的模式都将进一步提高劳动生产率,以共享经济为例,有了更好的信息上的透明度、扁平化,减少层级,提高效率,使一些平时不太开的汽车,不太有人住的房子,不太用的电器,甚至没有满负荷工作的劳动力,都能够根据工作效率更好的发挥效率,毫无疑问会提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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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崔晓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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